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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 直到生出孩子为止你别想下床了(可能引起不适慎买)


信芳两日未曾进食,  哪怕拼命挣扎也是徒劳,  面上再无半分过往的嚣张之色。

        “你竟敢如此对我!”信芳披头散发地怒骂着,  “我北清也不是好欺辱的,你可曾想过后果"

        “你现在放了我,我便当此事从未发生,啊-鼠层层叠叠地蠕动着,密密麻麻的,  似是迫不及待要爬出去。

        “信芳公主归国途中偶遇山匪,不慎丧命,  孤已派人去剿匪,定是会为公主报仇雪恨,  望公主九泉之下安息。”付玄文揉捏着乐康别透赛雪的小耳垂,漫不经心道,  北清又有什么立场发难呢”

        “你你这个恶鬼!”信芳崩溃绝望大骂,  恶狠狠地瞪着付玄文。“都被你骗了!  你骗了所有人!“她究竟是爱慕上了个怎样可怕的一个男人。信芳很快就无暇去想这些,她被紧紧束缚住,  动弹不得。  她瞳孔放大,  那季二提了一个铁桶的老鼠朝她走来,  笑得阴恻恻的,“在下一直好奇一件事,  听闻有一道菜叫貂蝉豆腐,说白了便是泥鳅钻豆腐,那泥鳅被困在加热的锅里,  便会往豆腐里钻去。”

        他把铁桶放下,打量着信芳的腹部,  困惑道:  慌不择路,挖空下面的皮肉”信芳已经被吓得失了魂,直翻白眼,  只差口吐白沫。  季二觉得无趣地撇撇嘴,拎起铁桶,  那便请公主为在下不吝解惑了。”  言罢,  就将那装满了脏臭老鼠的铁桶倒扣在信芳的肚子上,又压了块石头,以防止逃脱。信芳感受到腹部活物乱窜,鸡皮疙瘩起了满身,  心下一狠,竟是干脆要咬舌自尽。  却被侍卫手疾眼快往他嘴里塞了块抹布,  彻底断了念想。

        倒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您莫着急,死是肯定会死的。”  季二点燃火把,一点点凑近铁桶,  桶内的老鼠似乎感觉到热量,  开始踩着信芳的肚皮躁动起来,  唧唧个不停。季二示意侍卫取下她口中的抹布,  现今求死也来不及,若少了主角的哭求,  倒缺了几分意思。

        小团子紧紧闭上双眼,  浓密的睫毛如蝶翼般胡乱颤抖,  信芳的尖叫声快要刺破他的耳膜,  他将自己的衣角攥得褶皱,却生生不敢睁眼去看。玄文哪里会许他逃避,  今天这出本意就是为了杀鸡儆猴,  警告怀里这只擅作主张的小猴子学着乖巧点。

        他狠狠掰着乐康的头,  如春风拂过的声音与这般地狱场景格格不入,  “看仔细了,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小团子薄薄的眼皮上都覆着一层冷汗,  眼角微微沁出泪珠,不自觉攀时着他,  看起来着实惹人怜爱。但付玄文怎会因此手软,  乐康这作的一出出事,  简直就是把命拿进去赌,惹得他心力交瘁。

        这一次不给收拾明白了,以后不定多大么蛾子。

        “给孤看着,怎么目的达成了你倒不敢看了”  付玄文重重地拍拍他的侧脸,  娇嫩的皮肤登时留下两道红印子,  "孤的美意若是被辜负了,定是心生不虞,质子如此可爱,  孤自然不忍苛责,可旁的人便说不准了。”

        他抓着乐康头发的手微微用力,柔声道,  “你说是吧,乐康质子。”  乐康心知他又是威胁,却也无法,  这人看着秉节守礼,内里却是黑个透顶,  没什么是他做不出来的。

        信芳的喊叫声越来越低,空气中只剩下  一片皮肉烧焦的味道和老鼠的哀叫。  乐康想起方才付玄文轻描淡写地吩咐季二所做之事,便觉得胃中一阵干呕。

        他怎能想出如此残忍的酷刑。迫于付玄文的淫威,  乐康半睁着眼从缝隙里去瞧信芳,  早就不大成人样了,肚子早  已被焦躁的老鼠剖了个底朝天。人还活着,只是怕是连咬舌的力气都没了。乐康抖着手摸摸自己的软肚子,  嗅着那股子血腥味,并没有大仇得报的快感,  反而是说不出的难过与空落。她固然骄纵恶毒,  对付玄文的一片真心却是实实在在的。  信芳做的一切,都不过是为了身前这人,  哪想最后却是送他上路的刽子手。

        他抬头打量付玄文,太子殿下支着下巴,  兴致盎然地看着信芳受刑,  眼里哪有半分不忍。眼里尽是对人命地漠视与玩弄,  他骨子里根本就是缺了人性。

        与信芳相比,对他倒真算得上手下留情了。乐康从脚底猛地窜上寒意,他别过头,  不去看信芳的惨状,小声道:  “为何不能给她个痛快她毕竟是一国公主,  应当死得体面

        付玄文这才分神去看怀里吓得冷汗涔涔的小质子,  他轻轻拭去乐康的冷汗,似是不解的蹙眉,  低着音调,是为了看这一幕吗”乐康抓着他的手,不敢对上付玄文的视线,  抖着脑袋摇摇头,“我我只想让她吃些苦头。”  他心知哪怕以命相博,  他的筹码也不够让信芳赔上一条性命,  只不过是寻个付玄文抓不出错处的由头变着法寻死罢了。但若是能要了信芳的命,自是两全其美。

        他从未想过如此惨烈的方式去以折磨信芳  一个女子为乐。

        “我们质子当真心善啊。”付玄文挑眉,  短促地笑了一声,“这坏人全让孤当了去,  你倒是摆起了无辜。”

        “孤只问你,是不是你以身试险,  也要把黑锅栽在信芳头上”  乐康抖着唇,嗫嚅道:“是”

        “局是你布的,孤成全你,你却来指责孤残忍"  付玄文呵笑一声,  乐康想要否认,又无从反驳,  一双大眼水汪汪的,就要急得哭出来,  脚指头也紧张地蜷起来,抠来抠去。

        他忘了自己没穿鞋,脚就搭在付玄文的腿上,  轻轻抠挠着,弄得人心直痒痒,他一点不知。

        付玄文终于高抬贵手,不再逼他,

        “孤本是早就计划好,给她个干净利落,  谁叫我们质子心急呢,连命都快不要了。”

        “她原本不应受这个折磨。”  付玄文示意季二动手,手起刀落,  干脆利索地送奄奄一息的信芳上路。三言两句,  又将信芳今日受的折磨打包塞给了乐康。  乐康脑子混混沌沌的,也说不明哪里不对劲。但他胆子黄豆小,  这一遭吓得估摸着以后再也不敢涉险了。

        保不准今晚还要做上噩梦,  往始作俑者怀里乱蹭呢。  怀里的小质子一脸痴呆样,  像是还没反应过来,付玄文趁机诱哄道:  “你乖乖的,孤对你好。”

        这话就像个魔咒一样束缚着乐康,  付玄文这些年说了数遍,乐康初时  怪自己不够乖,所以付玄文才待他不好,  便努力学着乖巧懂事。

        可付玄文似乎总是能挑出刺苛责他,  他好像永远都达不到付玄文的标准。  但他现在不贪图付玄文的好了呀。

        “我不乖”小质子仰着脑袋瓜,  含着一包眼泪,  祈求似的拽着付玄文的衣角,  “殿下放我走吧”我好笨的,  我学不会怎么样才是乖的”

        “我好累,我喘不过来气,殿下,放过我吧”  乐康哭求道,泪花顺着流到锁骨,他也不擦,  就那么眨着大眼看付玄文,渴求他的怜悯。若不是真的难熬到了极致,  他也不会一遍遍的恳求付玄文放他喘口气。

        他觉得如果再待下去,  许是哪下子真就不顾那么多,死在重华宫。

        彼时的二人不知,这是乐康隐晦的呼救。

        他在对着抚养他长大,  朝夕相处的枕边人说我好痛苦,救救我好痛苦,救救我。

        “放过你你想去哪”付玄文不动,乐康以为有戏,吸着鼻子乖巧极了,“哪都好。”

        “哦”付玄文被他的回答弄乐了,乐康小心地点头,又缩着脑袋,怕付玄文打他,  小声补充道,

        “小白眼狼。”付玄文仿佛打趣般,并未动怒,  像是认真思考这个可能性。  乐康支棱起小耳朵,悄悄观察付玄文的表情,  心下忐忑。

        付玄文忽地笑了,如冰山融化成潺潺春水,  一派温柔,“你把孤的太子妃搞没了,  孤上哪给父皇生个皇孙“

        “你不是正巧能生”他摸着乐康的瘪肚子,  柔声道,“那你便补偿给孤一个,孤就放你走。”

        “届时你走了,孩子就交给辰良或是乐知抚养,  你看如何”付玄文歪头建议道。  乐康本是带着红晕的小脸立时煞白,  他使劲摇头,哽着喉咙,

        付玄文揉揉他的眼尾,安抚道,  “不必担心你的腿脚了,正好也省事,  这些日子你别想下床了,直到生出孩子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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