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 > 殿下他何必当初 > 55 莫不是在男人身下久了,性子也愈发像个女人了?

55 莫不是在男人身下久了,性子也愈发像个女人了?


乐康记忆里最后一幕是清和焦急万分的脸还有地上被打翻的羊奶。

        他想伸手去抚平清和皱起的眉毛,  却疼得抬不起手,到底还是被清和正巧赶上  。乐康有些歉疚,他本想着支开清和,  届时许是清和也能少些难过。  一滴眼泪倏地落在他脸上,他张张嘴,  剧烈的喘着,却实在说不出什么话来。  不过可惜那碗羊奶了。重华宫的寝殿依旧静悄悄的,  多灾多难的小公子躺在床上至今未醒。  张太医沉思了良久,本就求生意志淡薄,他救得回这个人,  但难以治愈那颗日渐枯萎的心。  付玄文捋了捋乐康的发丝,一言不发。这几日他正常上下朝,去书房议事,  似是并无不妥,  只是寝殿的烛灯已然亮了足足两个通宵了。付玄文把办公从书房移到寝殿,倚在床头,  时不时去摸摸乐康消瘦的脸蛋。1292615  乐康薄薄的眼皮子下的眼珠微动,  像是不大舒服,小声哼唧了一下。  付玄文批改奏折的手一顿,  轻轻去碰乐康的眼皮,一动不敢动。

        “疼”乐康慢慢把自己蜷成一团,  双手覆上肚子。  付玄文连忙放下奏折,凑到乐康身边,  大手也轻轻揉着他的小肚子。

        “还疼吗”他柔声道。乐康像只骄纵的猫崽子闭眼拍开付玄文的手,  赌阴郡囊囔,

        小团子在肚子上摸来摸去,发觉小肚子瘪瘪的,  乐康猛地睁开眼,费劲地爬起来,  像是瞧不见一旁的付玄文,掀开被子,又挪开枕头,最后把最碍事的太子殿下赶下床。

        “哪去了”他像是神经质一样,嘴里念叨着,  崽崽呢”  付玄文察觉到他的不对劲,将人从身后抱住,  轻声安抚,  乐康贯来是软软的,说话都是轻声细语,  一股子岁月静好的恬淡。  如今他被付玄文抱在怀里,  小身子细细的打着抖,捂着胸口,  似是心痛难忍,眼泪不听话地往下淌,  哭得就要窒息。

        “是我一是我没有保护好崽崽”  乐康终于在这个夜晚爆发出所有的隐痛与自责,

        他听话懂事惯了,哪怕自己的崽崽被伤害,  也只是躲在暗处舔舐伤口,  尽量不让别人担心。可那毕竟是自己的孩子,他曾经有多期待那  个孩子就有多恨自己无能为力。  信芳在他面前耀武扬威时,  他心底涌上一股阴暗,  倒不如我用这条烂命换你偿了我崽崽的仇。许是一头兴起,确是蓄谋已久,  他趁着信芳不注意,  迅速地往补汤里添了点乌头属。喝完,不知怎的,  忽地想起凛月节那日那人拥着他,月色甚美,  他眼里尽是缱绻的爱意。他还没有与那人看过月亮,到底不算是圆满。于是他犹豫了一下,错过了最好的时机,  刚巧清和回来了。

        “是孤”付玄文将他托着屁股抱在怀里,  还向上颠颠,“孤没有认真听你讲话"  乐康只顾着哭自己的,  仿佛把自己套进一个透明罩子,  什么都听不进去,只是不停地埋怨自己。付玄文一开始还柔声细语,耐心颇足,  后来见这小家伙油盐不进,也有些微恼。  乐康几番寻死本就触到了他的底线,  让他不大痛快,还没来得及细细算账。  这几日他也是为了照顾乐康疲惫不堪,  现下乐康的哭闹把他最后一点后怕令惜都消磨殆尽。付玄文不愧是付玄文,  他可以在乐康崩溃脆弱时声声诱哄,  也可以转眼变个人。

        “你到底还想让孤怎么样”  付玄文把人放到床上,蹲下身,  捏住乐康的下巴,不让他逃避,“孤伏低做小,  歉也道了,你还抓着不放,是不是不太懂事了”

        “你还想拿这事说多久”他注视着乐康的眼睛,  冷凝道,  乐康一把捞过枕头,扔在付玄文的脸上,  脚丫子也去蹬他的脸,气得说不清话。  付玄文还没被人这么打过脸面,  一把钳制住乐康挥舞的双手,嗔怒道:  够了!你看看你现在,成何体统!”

        “不过是个孩子,就值得你这么矫情”不过是个孩子。他如此珍视的宝宝,  在高贵的太子殿下眼里却不过如此。  这句话一下子扎进了乐康的心,  他像是疯了一样踢打付玄文,  哭声也歇息底里起来,再也没有平日的教养,  反而像极了市井泼妇只是付玄文不知道天底下所有的母亲在失去孩子时,哪管平日的礼教气度多好,  都是一般疯狂。乐康能忍这么久,已是难得。他不是没注意到乐康情绪的不对劲,  却只以为他是变着法博关注,  推波助澜让他处置了信芳。否则早不闹晚不闹,为何偏偏挑在这个时候。后来却是悔之晚矣。乐康大病还未愈,又闹了一阵,  自己就昏睡过去,  睡前脚丫子还顶在付玄文胸前。像个小牛犊子牟足劲往前顶。医复诊的时候,  看着乐康红润的脸色和凌乱的发丝,  便知不需要多看,这小质子定是没事了。不过身为医者,有些话他还是要说。

        “小公子对活着似乎并无太对眷恋,  恐怕是患了心病。”张太医斟酌了下,

        “心病”付玄文拨弄着乐康的睫毛,  嗤之以鼻道,

        “他就是想死,孤也有是法子让他不敢死。"

        与那日倾诉真心的太子判若两人。张太医听他这轻佻的话也不禁觉得他可恨起来,  有苦衷又如何,  承着伤害的始终只有小质子一人,  他又凭何受这般苦楚。他本是好言相劝,却平白惹了一肚子气。    乐康是被冻醒的,周遭似乎忽而降了温,  从酷夏落到寒冬。

        身前暖呼呼的,他忍不住往前凑了一些,  去汲取唯一的热量。  付玄文垂眸瞧着小动物一样挤在他怀里的人,罕见地露出点温润的笑意,  把人往怀里又紧了紧。地牢深处,哪怕燃了火把,也是越来越冰冷,  暖乎气彻底被隔绝在外。

        他抱着小团子停在一处水牢,示意人开门。水牢的水寒彻入骨,细细看去竟是还依稀有着数条水蛇的影子游来游去。  被铁链束缚在中间的女人早就没了力气,  在这牢中熬了两日,初时还有力气撒泼,  现下就剩下最后一口气虚虚吊着了。

        “还活着”  付玄文不缓不急地坐在备好的软榻上,  低声问道。

        “一直用最好的药材吊着,哪敢轻易让她死了。”  季二笑吟吟道,“毕竟是北清公主呢。”  付玄文颔首,拍拍乐康的脸蛋,  一边玩笑似的道:“死都是便宜她了。”  乐康被付玄文吵醒,被养出的小脾气刚要发作,  就发觉这地方阴森恐怖,顿时歇了气,  把自己又往付玄文怀里塞得深了点。付玄文把他的变脸看得明明白白,笑了笑,

        “看看这是谁”  付玄文用下巴点了点水池的方向。  乐康顺着视线看去,心底一惊,  一个女人衣衫不整被吊在池中,  无力地呻吟着,  凭着指甲上艳丽的蔻丹可辨认出那便是向来趾高  气昂的信芳公主。

        看着是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

        “拖上来吧。”付玄文摆摆手,  好戏就要开始了。”  信芳像条死狗一样被拖上来瘫在地上,这几  日已经彻底消磨掉了她所有的尊严。  她眯着眼认出付玄文,精神霎时振奋了几分。

        “殿下”,”她往前爬了几步,  想要去抓付玄文的裤脚,“您是来救我的吗  "她像是看到了曙光,以为遇到了救赎。付玄文饶有兴致地俯下身,轻笑道:信芳被他的笑容迷惑,想起此前的误会,  小声辩解道:“殿下,您听我说,不是我做的,  都是那个小贱人陷害我,我是无辜的啊殿下!”她勉强抬头,对上付玄文玩味的眼神,  又瞧见安稳地坐在他怀里一脸纯真的乐康,  嘶和亚着道:信我!

        ”她甚至伸手要去拽乐康下来,  凭什么他就高高在上看她如此狼狈。  付玄文却一脚将她踢开,信芳腹部剧痛,  吐出一口血来,  不敢置信地看着那个平日温雅的太子殿下。

        “他当日是不是也如此无助”付玄文打量着她,  仿佛自言自语,

        “过去了。”他揉揉乐康的脑袋,轻声道,  “孤为你报仇。”  信芳瞪大眼睛,以为自己认错了人,  这个恍若恶魔的人哪还是她知道的太子殿下。

        “我真的没有意图谋害您,那些都是假的!”  她做最后的挣扎,歇斯底里道。

        “孤当然知道。”付玄文闻言没有半点松动,  舒展了眉眼,  人放的,孤又怎么会不知你是冤枉的呢”乐康身子也一僵,悄摸摸的离付玄文远了点。

        “你都知道你都知道”信芳状若癫狂,  一遍遍重复着。

        “你莫不是以为害了孤的崽崽和妻子至此,  还能安然无恙离开东微”  付玄文笑着嘲弄道,像是说她在异想天开。

        “你不能这么对我”1  言芳连滚带爬试图挣脱束缚。

        “下辈子,学着机灵点。”他懒得多费唇舌,季二诡异地兴奋起来,眼里都在放光。

        “遵命!”

        一个铁箱子被两个人合力抬上来,  里面能听见吱吱的叫声,乐康打了个寒颤,  他最怕的就是老鼠。更何况,这箱子里一看就是成群的老鼠。

        “你不是喜欢挑着人的肚子下手吗”  付玄文安抚地抚摸乐康的脊背,缓缓道,  孤送你这份大礼,必是很得公主的意了。”  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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