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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什么时候怀了,这铁链什么时候摘


静碧的长空,返映着远处的秀致的庭院,  映得一切都迷迷朦朦起来,  况且刚过一阵小雨,青石路上微尘不起。栀子花早就瞧不出曾经的盛况,  被开的更盛的花层层掩住,  像是从始至终都缩在角落。路过重华宫寝殿的宫人都低着头,  迈着快步离开。825360184  嘉德站在殿门口,脸臊得通红,离也不是,  站也不是,恨不能堵了耳朵。  寝殿自是无人敢喧哗,静极了,  那断断续续的哭声就尤为明显,  偶有几声有气无力的哀求和受不住了时娇娇的骂声。

        可想而知里面是何等艳色。殿内的不能写的声音猛地高昂起来,  夹着琐碎的哭声,却又被折腾得断断续续,  只得哀哀地啜泣着。半晌,殿内的门开了,  一室的石楠花般的味道四散开来,  嘉德连忙擦擦额上的汗,迎了上去。

        付玄文慢条斯理地整理着外袍,  面上虽是餍足不少,  眉宇间却掩着层抹不去的郁色。嘉德心里咯噔一声,想必是方才不大愉快。

        “看管好他。”付玄文看也不看嘉德,  发丝也略有凌乱,手上大力将门关上,  "皮都给孤提溜紧了,以前你们纵着他,孤就睁只眼闭只眼权当不知道了。”912439813

        他眼神温和,缓缓扫过一圈战战兢兢的宫人,  “若是出了什么差错,别怪孤不留情面。”  言罢,便转身离开,  嘉德连追带赶也跟不上他的脚步。

        “清和”乐康抖着双腿平躺在床上,  嗓子又酸又痒,低声唤着清和的名字。

        “公子。”宫人端着清洗用具进来,  瞧见榻上不经意间露出一小块凝脂似的玉肤的小质子,侧过头,  耳根子羞红了一片。

        “清和不在。”宫人俯身回道,

        付玄文嫌清和太过碍事,  这小奴才又精得过分,  净撺掇傻质子干出些出格的事。乐康傻乎乎的,哪能想到这老些主意,  还不都是被清和带坏了。  是以三天两头就寻事把他打发远远的。  825360184

        “清和”乐康像是不太听得懂宫人的话,  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只顾着找他的清和。  宫人也不是第一次瞧见乐康这副模样,  每次殿下离开后,  小质子都是这般被折磨得失了魂似的,  仿佛个空洞的摆件。她在宫中不少年了,  也曾在冷宫见过被废弃的妃子,  她们的眼里看不到半分对未来的渴望,  反应迟钝,像是残阳一般,只求死似的等着被黑夜吞噬。

        当时还觉得颇为可怜同情,  不像他们小质子整日活蹦乱跳,  仿佛一个小太阳,源源不断的活力,  看着就让人舒心。

        可哪知不过隔了段时日,好好的鲜活的小公  子就也落得与她们相差无几的样子。

        一朝天堂一朝地狱,伴君如伴虎不过如此。她们做下人的不能多言,她只能尽力地让公  子活得舒心些。

        “您要喝水吗”宫人见他嘴唇干涸,  头发汗津津的,想着可能是渴了。

        于是她去倒了杯乐康喝惯的温和水。

        递到乐康唇边时,乐康动了动眼皮,  慢吞吞地瞥了她一眼,像是被惊动的鸟儿,  慌忙地一把将水杯打落,尖声道,“别过来!”

        他从未对任何人凶狠过,  现下却像是有了应激反应,易燥易怒,  龇牙咧嘴地拒绝所有人的靠近。宫人这才注意到小质子的手腕被一条链子拷住,  那铁链过于粗重,  衬的乐康白玉似的皓腕仿佛稍用些力就能折断。太子殿下折辱人的法子倒真是层出不穷。她出身乡下小村,这铁链她再是熟悉不过,  村里惯是用它捆住那不听话的牲畜,  再不服管的畜生栓久了也就听话了。

        可是小质子是个活生生的人啊。难怪这才几日,  小质子身上竟是天翻地覆的变化。  人不忍再看一脸警惕瞪着他的小质子,  小声道:“您别怕,您还记得奴婢吗”

        “奴婢没有恶意。”她试图去软化凶恶的小兽。乐康眨着双迷茫的大眼,  发狠似的晃动着铁链,喃喃道,  要清和

        雪白的腕子被他粗鲁的动作磨出血印子,  鲜血顺着臂弯滑落在被子上,  他却像是感觉不到,一个劲晃个不停,  想要挣脱这恼人的铁链。

        “清和一会儿就回来了。”宫人急得咬破下唇,  又不敢上手惊动了乐康,  “奴婢先为您上药好吗”乐康瞪了她一眼,抱着铁链挪着那条废腿,  笨呼呼地缩到墙角,团成一个团子,  只露出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盯着宫人。

        “只要清和”小质子像只受伤的幼兽般,  咬着手背,含糊不清道,“都是坏人  不信你们

        “乐康也是坏人乐康害了别人”  说着又开始嚎啕大哭起来。

        他摆明了神志不大正常,一会哭一会笑,  将手背咬得血流不止,嘴角都染上血。  不知道到底是怎么样的一遭,  把原本机灵伶俐的人硬生生折磨成这副鬼样子  ,

        “可是”宫人话还没说完,  就被身后的声音打断。

        “怎么躲到那里去了”  付玄文换了身玄色长袍,笑言道。

        这个人确实生得一副很有欺骗性的皮囊,  嘴角轻轻一提,便让人觉得这是个柔情似水,  芝兰玉树的翩翩公子。

        但你瞧那小质子顿时连哭都不敢哭,  憋得直打嗝,连颤抖个不停的小身  子都要转过去面朝墙角。乐康抖得太狠,  连带着铁链都跟着哗哗作响。

        “他是不又不听话了”付玄文还是瞧着乐康,  眼神都没给一下。  宫人努力吸气吐气,强忍着颤栗,“没有,  公子很听话。”

        “这像是听话”付玄文轻笑,  摆摆手让她退下,“真是都被你们给惯坏了。  "宫人软着眼离开前,门还未完全关上,  她依稀听见了太子似乎在哄着什么珍宝,  温声细语。转念一想,什么珍宝会被一条铁链束缚在床榻,  满身青紫的伤痕。  她搓了搓乍然竖起的汗毛,  太子的宠爱旁人还真是受不起啊。

        “过来。”付玄文站在床边,对着乐康招手,  像是在招什么宠物一般,缓声道。  乐康揪着铁链,  这几天被磋磨得反射性就要爬过去。

        可他到底还是没有动,  尽管感觉那道视线变得凌厉,  他狠命掐着自己的大腿,无声反抗着。  1292621

        “喷。”付玄文看着那个快贴在墙上的小背影,  不耐烦地捏了捏额角,“孤好好说话时,你是听不懂吗  ”

        他扯着铁链将人薅过来,  乐康小手在空中抓了抓,捞着把空气被扯回来。

        “不要”乐康挣动着锁链,  像是要与付玄文在床上来场拔河,  嘴上还惨兮兮地喊着疼。

        付玄文听见他喊疼,手不自觉停了下来,  乐康躺在床中央,腕子早已鲜血淋漓,  蹭的被子上都是。

        他有些懊恼地叹了口气,却终究没有再碰链子,  而是脱鞋上了床。

        付玄文拿出床头柜常备的药膏,  瞄见乐康亲手做的几件小衣服,  不动声色地往深处掖了掖。

        看见了怕是又要好一阵难过。

        他抱住快被血染红了的白团子,  先是对着手腕吹了吹气,  仿佛是某个默契的开关一样,  乐康顿时就停住了所有的挣扎。

        付玄文指尖沾了药膏,凑近乐康的手腕,柔声道:  ”忍一忍。”  直到上完药乐康都没有出声,就是用  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看着付玄文为他上药。

        “这点疼都受不住。”付玄文上完药也松了口气,  顺手扒了乐康穿得松垮的衣服,  把多余的药膏抹在某个使用过度的地方,食指用力,

        “生孩子可怎么办“乐康小小地呻吟了一下,晃着头,屁股忍不住翘起,  抓着付玄文的手,“不生”

        “不是说好了吗”  付玄文拍拍他软乎乎的屁股蛋,  “生完孩子放你自由。”乐康不适地蹭蹭,嘟囔着,“没说好,  我的孩子凭什么”

        付玄文不用听完都知道他要说什么,  他拿了几层软布耐心地包住乐康的腕子,

        “但你若是走了,孩子定是要找人抚养。”  付玄文低头亲了一下乐康的眼皮,  除非你不走了。”

        “要走”听到这乐康精神了,推开付玄文的头。

        “你看你,是你先不要孩子。”  付玄文提上小质子褪到腿间的裤子,  “还能怪别人抚养吗“乐康像是被为难住了,皱着小眉头,  想不出个答案。

        明明他有权决定要不要孩子,  却被付玄文拐带到他抛弃孩子的问题上。

        付玄文也就是欺负他连日来哭得脑子缺氧,  弦又断了几根,钻不出牛角尖。  乐康想不出头绪,又开始哼哼唧唧喊疼。

        付玄文方才就检查过他的身子,  能看得见的伤口都被细细上了药。  那药千金难求,他也只得这么一小瓶,  他都没舍得用上半点,  全交代给怀里这个小祖宗了。

        这他还叫唤着疼。问哪里疼又吞吐说不清晰。分明就是找事,晃荡着铁链子,  小眼神偷瞄着他,生怕他看不见似的。

        “孤说过了,你什么时候怀了,这链子什么摘了。  ”付玄文将人抵在床头,去吻乐康圆润的肩头,  乐康温顺地揽着付玄文的脖子,  双眼无神地看着床帏,呢喃道,“可是,  真的好疼”左胸口的位置,疼得就要窒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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