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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闹剧


华母听秦睦让会心转告的那些话,气势汹汹寻黄正撒气,在黄正家大吵大嚷,还摔碎了两个碗。
        黄正素来不敢和华母多说话,想反驳几句也被华母给打断,华母骂完就走。
        黄正憋着气将碎了的碗碟拾起来,他一直知道华母看不上自己家境也根本不蒋女儿嫁给自己。年初的时候,他去华家拜年,华母三句不离新来的公子哥秦晏,她句句都是夸赞还让华思思多和秦晏往来,不要和穷酸鬼天天混在一起。
        棠叔受命资助黄正时,黄正真感谢秦晏好心,时日久了他觉着秦晏并没有这么好心,他对华思思也没那么信任了。
        收拾好地上的碎碗片,黄正躺在床上跟自己生闷气,要是自己有权有势,华母根本就不会这样对待自己,他就会和对待秦晏一样和颜悦色,自己穷了一辈子、受气一辈子。秦晏不过是有些钱才会如此得意,那些小钱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但是没人会平白无故送钱给别人。
        一瞬间,黄正觉得有了答案,秦晏为何三番五次帮自己还债,华思思又为何总是说秦晏好话。
        腾地从床上翻起身,黄正穿上鞋就往秦家跑,裤腰还藏了一把菜刀。
        刚进门,黄正就被拦了下来,周茅对着他很不客气“我家小主人正在会客,不方便接待。”钱明起身去后院告诉主子黄正来了。
        黄正根本顾不得那么许多“他什么货色,我已经晓得了,我不管他今天干什么,事情必须说清楚会客还是见鬼,我今天必须见着他”
        周茅皱眉“黄正,我们小主人看在华姑娘的面子上帮你那么多,你别。。。。。。”
        一把挥开周茅挡在跟前的手臂,黄正更加恼火“滚开你们主子干的缺德事情当谁不知道钱你们主子也不过是有钱罢了阴沟里爬出来的脏王八,不得好死”
        周茅一手擒住他,使个眼色给听见声音出来的杨贵“就问问主子见不见,不见我就打烂他的狗嘴”秦家院子本不是很大,黄正那声音足够让秦睦听见。
        杨贵还没进后院便看见钱明出来,他让周茅带着黄正进来,自己去请华家一家人。
        黄正被压到后院,果真是一片人,秦晏依旧和身边的人笑着说话,看见他来了也只是一眼便不再看。
        晋远澄笑问周茅“怎么这样子对客人松开,让人家好好说,传出去还以为你们秦府仗着钱多、人多欺负人。”
        秦睦摆摆扇子让周茅将人放开“钱多、人多,我秦家认。可欺负人,我可不认。”
        黄正没想到有这么多人,一下子有些胆怯可如今却是退缩不能了。
        晋远濡问秦睦“你确信要当着我们面”
        秦睦还未回答,黄正却大喊“难不成秦晏你怕你做的那些好事被人家知道了”
        费眠看着实在有趣“我们走了就剩秦家自家人,对人家也不大好。”
        “你们都和姓秦的是一伙的”黄正指着坐着的六人。
        成安摆手“那可不是,我们都是帮里不帮亲的,更何况晋远澄还在这儿呢。”
        晋远澄可是云因最为出名的人物之一,最是正直公道。有他在,黄正也放心些。
        秦睦扬起扇子“你可真是我兄弟。”
        成安对着他抱拳“过奖”根本没把黄正的事当成正正经事,秦睦也就是为人懒些、娇些也没什么大毛病,这黄正的言辞也只怕是无稽之谈。
        “黄正,你说今日为何这样”晋远澄也不管成安、秦睦二人如何不着腔调便询问起来。
        生怕晋远澄断错了案,冯潜出声“从最开始讲起,有什么说什么。”
        黄正将秦睦派棠叔接近自己、华母索要彩礼之事、自己赌博那些事情一点点讲出来,一干人等也仔细听着,就秦睦一个人百无聊赖地完扇子上的穗子。说到一半儿,华家三口来了,看着阵仗也是不敢吭声,秦睦斜昵一眼便再也不看。
        “我原以为秦晏是好心,但是他哪里是好心”黄正控诉。
        秦睦稍坐正些,问黄正“我可从你这儿拿到半点好处”
        “成全你那美名”黄正义正言辞。
        周茅低声回答“我们小主人没有将这件事情告诉任何人,你多心了。”秦睦再有心计也不可能将心眼放在和尹舒扬长相相似的华思思身上。
        华思思觉得丢人打算将黄正拉走“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样。”华母也跟着帮腔“秦小公子人心地善良,你别小人之心。”
        黄正一把推开华思思“他为什么平白无故给你银子还平白无故给我银子真的只是当你是妹妹”
        “黄正,你红口白牙的说话可当心着些”秦睦难得说一句话,现世女子最为在意名节,黄正这话已经是污蔑华思思名声了。
        黄正纠缠不清“心虚了吧,你要不是对思思有心思根本不可能这样子。思思,他是不是对你干什么了你说,晋二先生在,有他为你做主呢我们俩以后继续过我们的日子,我绝不会怎么样。”
        华思思听这话立即煞白了一张脸,黄正已经认定了自己不清白。
        秦睦起身“你以为我将思思怎么样了纵然她认定你了,你也要顾着她的名节。”
        “秦晏。”费眠喊了一生秦睦,让他坐下。秦晏处处维护华思思,人家情郎误会也是正常,此时人家华思思父母都在也轮不到他出头,再将“私通”的罪名落实了。
        华母恨不得女儿这真和秦睦有些什么,上前把女儿拽到自己跟前“和娘说,如果真是这样,秦哥儿必定得娶你。”
        成安听了冷哼一声小声嘀咕“我们秦晏未必瞧得上你们。”
        晋远濡瞪他一眼“少说几句,也不看什么时候。”
        秦睦实在是恶心透华母了,也不肯搭话。华思思恨恨咬牙“你怎么不当街把我卖了”如今这样的情形,华母还不知廉耻轻重,一心勾搭上秦家。
        华母面色微涩不再说话,华父到现在一句话没说过。
        “思思,你说吧,到底是不是他拿着钱逼你”黄正咄咄逼人。
        华思思扬起手对着黄正脸就是一巴掌“不是”眼中满是泪水。
        “你说实话”黄正拉着华思思的手,瞪着她。
        “他对我根本就没那个心思,”华思思挣开黄正的钳制,“你还真当,当我是为了银子可以那样,那样做的人黄正,你还是不是人你赌债是我求人家帮你还的,你这是干什么”
        秦睦冷眼看着二人,黄正脸一阵红一阵白不知道说些什么,华思思气血上涌、满面通红。
        此时,华父说话了“别丢人现眼了,回去吧。”
        华母不依他“不行,既然黄正这样诬陷我们闺女,事情不能就这样算了。当着这么些大老爷的面,我要思思和黄正这穷小子断的干干净净”
        晋远濡实在看不下去这闹剧“华夫人,家丑不可外扬,这是您的家务事,您自己回去处理吧。”
        周茅看秦睦并不在意地和成安说起话来便上前抓住黄正胳膊“跟我出去。”
        黄正一甩胳膊从腰间掏出那把提前放进去的菜刀“我不信”
        钱明护住一群文人前头,摸向腰间的配件却是没摸着,为难地将那长鞭拿了出来,华父将妻女护在身后。
        周茅也拔剑在黄正对面“你放下,安安静静地离开,没人会对你怎么样”
        黄正嘶吼“我不信你们都帮着秦晏,你也帮着秦晏”微微侧身举着菜刀对着华思思。
        华思思冲向黄正,华父根本拦不住。她一把抱住黄正拿菜刀的那手“你到底要我说几遍才能信”
        黄正将她拉到怀里拥住,用菜刀架在华思思脖子上,深情款款地低头看她的发顶“嫁给我。”
        周茅准备冲上去,黄正根本不可能杀华思思,黄正只有一身蛮力根本斗不过自己。周茅才动一个脚却被华母一下子抱住了,哽哽咽咽“求求你,我女儿在他手上”
        黄正警觉地抬头,拿着菜刀对周茅比划“不许过来大不了我和思思一起死反正思思答应我也没用,我给不了她彩礼,现在答应了,之后他娘也不可能让我娶她。”
        华思思又是害怕又是苦涩,扒拉着黄正的手臂一直哭。秦睦看着这一幕有些哭笑不得,心想华思思果真和华母是亲母女,哭声一样令人厌烦。
        费眠见黄正定要鱼死网破的样子赶紧安抚“不会的,她钟情于你,且她母亲也看见你们二人情深义重定然不可能再分开你们的。”
        华母直点头“放开思思,我们回去就算日子成亲。”
        黄正摇摆不定,钱明见他不再执着便即刻出手挥起鞭子抢下他的菜刀,周茅趁此时踢开华母、夺下华思思,黄正还欲反抗却被钱明鞭子抽在小腿上倒地不起,周茅将人反剪在地。
        华母爬到女儿身边搂着她边哭边骂黄正,华思思躲在母亲怀中浑身颤抖。
        秦睦见黄正败下阵来便对着钱明、周茅二人说“此事不必报官,将他们几人请出去。”根本不管华家三人惊魂未定。
        周茅驾着还在骂娘的黄正,华父搀扶起妻女。华思思泪眼婆娑,想要和秦睦说些什么,秦睦却是转过头去并不理会她的目光。华思思只能先跟着父母回去。
        冯潜被吓得不轻,几人走了许久却还是一副惨白面孔。晋远濡轻声安慰他,晋远澄只是喝茶。
        成安感叹“哎又是痴男怨女。”
        费眠一笑“常态罢了。”
        晋远澄轻哼一声,他们几人只不过是看客而已,已觉唏嘘,更何况华思思、黄正二人。转头看向秦睦,他依旧是那般泰然自若,晋远澄问“你觉得华母会和她说的一样吗”
        秦睦倦倦地“不知道,怕是不会吧。”她对此事一向不透彻,也没那份心思再去关照华思思。
        月华如练,如此美景,却无人欣赏。秦睦晚饭前推脱身体不适让几个客人自行用饭,几个客人也没推辞便就着胡二婶婶的醉鸡感叹今日所见。
        秦睦因心情不悦,在放在摔了个茶杯泄气却还是不大爽快,夜间又让钱明陪她练了一个时辰鞭子才觉得疲乏,这才盥洗睡下。
        梦中,秦睦眼见着黄正拿了那把菜刀将华家几人全部杀害却无能为力,她明知是梦却迟迟不能醒只能轻声嘤咛。
        会心今日不知为何也睡得昏昏沉沉,年糕听见秦睦睡得不舒服从自己的窝中踱步出来跳到秦睦床上,对着她的脸盯着看了许久。
        突然,那猫儿变成一少年的模样,伸手点在秦睦脑袋上“不要怕。”指尖白光的温意驱走秦睦的梦境。
        少年一笑含眼慈爱,拨开秦睦的碎发,这才轻轻下了床,许是没小心,袖中掉出一只鲜艳的月季,少年又轻手轻脚地拾起放在袖中,这才变回方才那只猫儿回到自己窝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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