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许家无终

　　娄母怀里的娄晓娥，看到娄母溺爱的表情，娄晓娥也没反驳，而是将头埋在她胸前，享受这片刻的安宁。

　　娄母轻柔的抚摸着娄晓娥乌黑亮丽的秀发，慈祥的笑道：“娥子啊，天峻这孩子不错，我和你爸也反对不了，他是不是和你说过你毕业后订婚呢。”

　　娄晓娥抬起头，认真的答应道：“嗯，妈，是说过，我还要准备问你呢，没想到是真的，天峻他没有忽悠我。”

　　“娥子，不用乱想，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吃饭，吃饭。”娄父夹起一块鱼肉放在女儿碗中，催促道。

　　“好了，娥子吃饭，该办的事以后再说。”娄母放开搂在怀里娄晓娥，回坐在餐椅上。

　　晚上的时光，在这种平淡的相处中飞快的度过，直到月光悄悄爬上枝头。

　　次日，有百于人口的四进四出的四合院，在这个老四合院的后院，斑驳的红漆木框，古朴厚重，雕梁画栋的屋檐，青砖碧瓦，显现出古典韵味。

　　西厢房里，许大茂的父母还住在这里，暂时没有被贾张氏骂回老家，屋内一阵忙忙停停的咚咚响，许父装好准备去娄家提亲的办好的礼物，一一放在圆桌上。

　　“大茂，我和你妈过会就去娄家提亲，你再打扮打扮，衣服皱皱巴巴的像什么样子，你这样去娄家怎么给娄半城留个好印象。”许父看到许大茂衣着邋遢的样子，忍不住呵斥着。

　　许大茂不敢吭声，低头默默的穿戴好，站在镜子前照了照，确实有些不妥，随意的抚平褶皱，整理下衣领。

　　“爸妈，我都收拾好了。”许大茂朝镜子前的自己，仔细端详一番，感觉还算满意，便对着镜子前的许父许母得意的笑着。

　　“爸，你昨天说娄半城的女儿叫娄晓娥，比我小两岁，这样的姑娘，不就是能随便拿下嘛。”许大茂兴奋的对着镜子里的父母说道。

　　许父看了看镜子前的许大茂，摇摇头：“你这臭小子，就知道瞎琢磨，咱们去娄家提亲可不能失了礼数，不管怎么样也得把这桩婚事给敲定下来，去那里你可别露出马脚，大茂。”

　　“恩，爸，你放心，你儿子绝对不会丢了您的脸的。”许大茂昂起头拍着胸脯大力保证。

　　手里提着礼物的许父瞧着许大茂不靠谱的样子，咧咧嘴：“大茂，到了娄家别给我丢脸，要是让我看出来你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回家看我不抽死你。”

　　许大茂听到这话，顿时缩缩脖子，讨好道：“爸，你放心吧，我绝对不会给你丢脸的，妈，可以走了吧，在不去就晚了。”随即转头看向许母。

　　许母比较心疼许大茂：“大茂，别惹你爸生气，听你爸的话，到娄家里不要乱说。”

　　许父哼唧几声，不屑的瞥了眼许大茂，转身走向门外，临行嘱咐道：“记住了，到时候千万不要说漏嘴了，要是让我知道你说漏了嘴，你就等着，走吧，许妈。”

　　今天红星轧钢厂全厂工人休息一天，四合院众人都没有去上班，许家三人拎着礼品一出门，就碰到了二大爷刘海忠在后院荡悠。

　　刘海忠见到许家三口子出门，笑着招呼道：“许兄弟，嫂夫人，大茂，你们提着礼物这是去定亲嘛，没想到昨天的传闻是真的，大茂快结婚了嘛？”

　　许父听到瞪了许大茂一眼，嘴角漏风的家伙，没事就知道瞎胡说，这事还没定下来就往外嚷嚷，也不怕别人笑话。

　　满脸假笑的看着二大爷刘海忠，解释道：“哎呦，刘老弟，哪里有这回事啊，只不过先过去提亲而以，还没到那一步呢。”

　　刘海忠手插背点了点头，笑眯眯的看着许父：“原来是提亲，大茂，你们去吧，我就不耽误你们的时间了。”说着，冲着许大茂摆了摆手，又继续晃悠起来。

　　许父没说什么，只是冷哼一声，晃晃悠悠来到了中院，何雨柱从屋里看着出门的许家，心里不舒服，看到许父后没出去，听到自己妹妹何雨水在外面说着：“大茂哥去娶媳妇了。”

　　贾张氏从屋里跳出来骂到：“许大茂，别做梦，就你这个样，还想娶媳妇，怕是早就被人抢走了。”

　　许母看着骂着自己儿子的贾张氏：“贾太婆，你这白眼狼，连媳妇都骂，你算什么好东西。”

　　秦淮茹出来拉着婆婆贾张氏：“妈，别骂了，大茂娶媳妇跟你有关系吗？别在这里骂了，赶紧回屋吃饭吧。”

　　秦淮茹心机高，不想和邻里关系闹僵，日后还是她来打交道。

　　一大爷易中海出来打圆场：“大茂他爸，你们快走吧，别和老嫂子一般见识，别耽误了大茂的时间。”

　　“是是是，多谢老哥帮忙劝架，改日必有重谢。”许父客套的寒暄着。

　　“行了，大茂，快去吧。”一大爷易中海挥手让许大茂一家快走。

　　许大茂一家只好不理四合院众人，来到街道上，等了一会儿乘上了客车出发前往娄家，娄家距离四合院并不远，坐车三十分钟左右的路程就能到。

　　到了娄家，许家三口人下了车，看着眼前的娄宅，许母不由惊叹道：“好漂亮的楼宇，还是当时的样子，都没变化。”

　　“妈，快进去吧，你带我进去看看，娄家里面是什么样子。”看偌大的娄家祖宅许大茂心中痒痒难耐，恨不得立刻冲进去看看。

　　许父拦着许大茂，警告道：“大茂，老实点，进去了别做什么出格的举动，别坏了规矩，听见没。”

　　许大茂乖乖的点头，表示明白，跟着许父走进了娄家大门，许母按照以前做佣人的时候的习惯敲了几下门。

　　坐在沙发喝着早茶的娄父，抬起头看向大门，听到几声熟悉的咚咚响声，看向正在倒茶娄母：“你去开门看看是谁来了，听着敲门声到是听熟悉的。”

　　娄母点了点头，站起身走向大门口，刚推开大门看到门外站的人时，娄母愣了片刻，看了看许母背后的许大茂，反应过来后笑了一下：“是你们啊，你们先进来吧。”

　　许大茂看见华丽服装的娄母，咧开嘴笑：“娄夫人好，我叫许大茂。”娄母点了点头，让出门外的空隙让许父和许母先进来。

　　许大茂跟在许父和许母身后，进入了娄家客厅许大茂看到宽敞明亮的客厅，心中震撼了，娄家不愧是轧钢厂董事，果然是够阔气。

　　许父坐好后将礼物放在茶几上，看对面的娄父：“娄先生，过了这么久，我们是来看望您，带来一点点礼物聊表心意，祝您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

　　“许德清，客气了，我们之间不用这么见外，你们坐，也算是老朋友了，你们是有什么事吗。”娄父看许家三人笑呵呵的说道。

　　许大茂坐在许母边上，许母笑着问：“娄先生，我儿子大茂今年20，是红星轧钢厂电影放映员，家庭成分极好，我们就这么一根苗苗，我们想求您给做个媒，不知道娄先生愿不愿意？”

　　许母的话音落下，娄父皱了皱眉，想到了叶天峻，随即舒展开来：“你们的意思是想娶我家娥子，这可不好办啊，我家娥子暂时不许人家，还要等几年。”

　　“娄先生，您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是想说，如果您肯把娥子嫁给大茂，我们家大茂保证会对娥子好的，我们家大茂可是红星的唯一放映员，福利特好，我相信他会对娥子好的。”许母听到就些急切。

　　“大茂这孩子确实不错，但是，你们也知道，现在社会风气不太好，我家娥子还没毕业，还不能结婚，所以只能委屈大茂几年了。”娄父说着，看了看许母身边的儿子许大茂。

　　许母一听这话，脸色不太好，但是依旧笑着说道：“没事，没事，我们家大茂也没说啥时候结婚，能不能先让孩子们见个面，看不上的话，我们就走。”

　　许父看到形式偏离计划太多，娄家女儿怎么可能不嫁人，明明今年夏天就能高中毕业，只好先接着许母的话。

　　“娄先生，娄夫人，可否先让孩子们先见个面，看看娥子的意见，不愿意的话，我没就回去，不在过来打扰。”

　　区区许家，怎么能和叶天峻相比，娄父厌恶看着许氏一家，蹬鼻子上脸，直接挥手拒绝。

　　“实话告诉你们，我家娥子已经订婚了，请回吧，娄妈，送客。”

　　听到这话许德清彻底傻眼了，他还指望着能通过这次见面，让许大茂和娄家女儿有些牵扯呢，没想到，竟然真被人捷足先登了，这让许德清心里愤怒不已，究竟是谁。

　　许德清只好站起来说道：“娄先生，那就打扰了，大茂，走，先回去。”

　　四合院内，许德清算计的时间变得一塌糊涂，只能灰溜溜的赶回来了，院内众人看见看着许大茂一家提着礼物原路返回，纷纷询问。

　　“怎么，礼物都提回来了，大茂，没见着你媳妇啊。”

　　“对啊，大茂，你媳妇呢。”

　　许德清一看这架势，只好先打马虎眼，混过去：“嘿，不是没见着，我们一家去的时候人家已经出京了，大茂，走，进屋。”

　　娄晓娥在卧室里面打扮，准备前往学校和叶天峻见面呢，听到母亲在敲门，嘟囔着：“干嘛呀，不是说好了九点去的吗？怎么这个时候叫我啊。”

　　只好走过去打开房门：“妈，不是说九点出发吗，怎么这么早叫我。”

　　娄母看着打扮漂漂亮亮的娄晓娥，拉着她的手：“娥子，打扮的真漂亮，走，下去陪妈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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