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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再有下次 孤折了你一双腿


付玄文临走前对着那棵柳树弯弓射了一箭,  树叶动了一下,而后再无声响。  乐康一双手被麻绳束缚在一起,  麻绳太过粗糙,  可怜的手腕被磨得鲜血淋漓,  付玄文拽着着麻绳的另一头,骑在马上,  牵着乐康跌跌撞撞地跟着小跑。

        乐康逐渐体力不支,  张嘴哭喊求饶付玄文只当做听不见,  反倒是乐康被灌了一肚子风,  吃咳到快要呕吐。1292621

        付玄文就这么慢悠悠地骑在马上,  偶尔身后的人似是跟不上了,  马上就要被拖拽在地上,  他就回首赏个不轻不重的鞭子,催促乐康尽快跟上。

        他这几年甚少如此大庭广众折磨乐康,  现下却当真不留半点情面,  那眼底的郁色浓得就要化成实体。

        虽是半夜路上人不大多,  但被当个畜生一样毫不留情牵拽驱使着,  到底是屈辱得让乐康将唇瓣咬得烂红恨不能咬舌死了去。

        “你杀了我吧。”乐康头发湿漉漉的粘在颊边,  勉强用气音道。

        付玄文耳聪目明,听了个一清二楚,他勒马,  用鞭子抬起乐康尖瘦的下巴,“死”

        他俯视着狼狈的小质子,“哪有这么轻巧的事,  你将孤里里外外耍了一通,现在求死”

        他用鞭子重重拍了拍乐康的侧脸,“晚了。”  1292621

        “你最好不要动什么不该有的念头,  孤有的是办法治你。”他头也不回的补充道。  乐康刚要发力咬舌的牙齿一下子松了劲,  他看着付玄文冷漠的背影,  与方才将他抱在怀里温声细语的男人判若两人。

        他到底拿他当什么呢  愧疚了高兴了就捧在手心哄哄,  一点惹他不如意便翻脸无情,残忍得可怕,  他便是与这样凉薄之人同床共枕五年,也换不来半点怜惜。额头上的汗水垫的乐康眼睛发疼,  他干涩地扯嘴笑笑,早就没有了哭的气力。

        他早该知道,  上位者自始至终都从未把他当做人看。  乐康后面的路几乎是  双腿摩擦着地被拽着拖行,  包裹着小腿的布料被磨烂,黏答答的血肉从  里面透出来。嘉德在宫门口等了颇久,  以为会迎来重归于好甜甜蜜蜜的二人,  不想却是这般惨烈的场景。太子纵马于前,拖拽着早就没知觉的小质子,  小脸不见一丝血色,全身脏兮兮的混着鲜血,  半盍着眼睛像是没了气息。个烟花吗  明明早上出发的时候还兴冲冲的,  这才过去多久,  怎就又要把人折腾得遍体鳞伤。嘉德连忙上前解开乐康被摧残的双手,  那麻绳都快变成血色,深深的嵌入到皮肉里  失去了绳子的牵扯,  小质子软软地瘫倒在地上。

        “谁都不许扶他一下。”付玄文潇洒下马,  缓步走到乐康身前。

        他居高临下端详了一阵,  忽地用鞋底碾着乐康的手指,  薅着头发让他看着远处重华宫的方向,  “天亮之前爬回去。”

        “不然孤可是不敢保证,  你那小奴才还能不能见到今早的太阳。”  乐康趴在地上,干咳了几声,手指微动,  想去抓付玄文的裤脚,

        “话孤已经放区了。”付玄文轻笑一声,  蹲下拍拍乐康带着血迹的脸蛋,  “乐康那么厉害,能做到的吧”不待乐康回答,他招手唤来一个宫人,  将鞭子扔到宫人怀里,“质子若是没劲了,  就用这鞭子提醒他该怎么爬。”。1613hd

        “好好享受吧。”付玄文用雪白的帕子慢条斯理地擦净手上沾上的血,  将帕子扔在乐康的脸上,转身策马离开了。嘉德无法,  只能给那惊慌又懵着的小宫人使个眼色,  慌忙跑到在马屁股后跟上。乐康的后背的鞭伤又痒又疼,  他伸手想要轻轻碰碰,一阵微风0  欠过都疼得他直打颤。

        “公子”  那小宫人捧着染血的马鞭不知如何是好。  乐康看了看天边的皎月,咬着牙爬起来,  折腾了半宿,天就快亮了,他了解付玄文,  若是他真的没有爬回重华宫,他定然不会手下留情。说是爬,哪怕他走了一步,  付玄文都会拿这当个筏子,鸡蛋里挑骨头。  天色未亮将亮时,乐康终于顶着一身鞭伤爬到  了重华宫门口,  他的双膝早就磨得看不出个本来样子,  他每挪动-步都要歇上一会儿,在青板路上留下两个鲜血凝成的印子。从宫门到重华宫少说也要走上一个时辰,  现下却是生生用鲜血蔓延出一条小路。  走过路过的宫人都要好奇地停下瞧上两眼,  捂着嘴窃窃私语。

        无非就是什么所谓的质子,  像条死狗一样被人拿着鞭子驱赶,  便是那牲畜都过得比他好。

        “劳烦通传一声,质子在重华宫门外等候。”  小宫人擦擦冷汗,松了口气,  终于完成了这糟心任务。乐康跪在重华宫外,神志都是模糊的,  哪里都疼,浑身的骨头都像是被捣碎一样,  最后竟是分不出哪里更疼。若非要说一处,那便是心里的痛苦最甚,  像是被玻璃渣割滑着。

        通传后,里面迟迟没有声响,  乐康焦灼地跪在门口,想进又不敢进。  直到大地渐渐光亮起来,黎明破晓,  灰蒙蒙的天有了点色彩。

        “公子,您可以进去了。”侍卫这时才娜姗来。    乐康忍着疼,强提起精神随着侍卫爬到书房,  随着房门关上,乐康也禁不住屏住呼吸缩成一团。  ,付玄文斜倚在软榻上,气定神闲地读着个话本,  像是察觉不到身前跪了个人。  半晌,他劈头扔在乐康脸上一本册子。

        “读,第二段。”付玄文眯着眼睛,打了个哈欠。乐康小心瞥了他一眼,蹭干净小手,拿起册子,  许是累得过分,字也看不分明。

        “夫为寄区,杀之无罪,遂溺于猪笼。”  乐康慢一拍的反应过来何意,  书都快拿不稳,那个词极为羞耻,乐康怎么也说不出口。

        “做的时候怎么不嫌丢人,说倒是支支吾吾起来。  ’付玄文像是觉得好笑,  “你倒真是让孤开了眼。”

        “我没有与人通奸!”乐康闭着眼睛喊出声,  这个莫须有的罪名平白扣他脑袋上,  他说什么都不肯认。

        “那你说说,来接应你的人是谁”  付玄文和颜悦色问道,  全然不见了前夜大动肝火的模样。乐康一时间堵住了,  他是断断不可能出卖清和。

        见乐康半天吭哧不出半个字,  付玄文似是看够了这场蹩脚的烂戏码。

        “是付章兮。”付玄文见乐康震惊的小表情,  亲切地笑笑,

        “以往还真是埋没质子了,  真应该在重华宫给你搭个戏台子。”

        “我我真的不知道,怎么会是他”  乐康仍旧不敢相信,  清和是怎么和付章兮扯上关系。

        付玄文走近了几步,歪头看了乐康几眼,  脸上还挂着温和的笑,“啪-”  只听一声清脆的响,  乐康整个人都被打翻过去,  半张脸都是木的,  甚至隐隐听见右耳嗡嗡作响,他晃晃头,  只觉得耳朵仿佛是失  聪了。这一巴掌险些将他抽飞出去。

        付玄文笑眯眯地点点脚下,示意乐康跪回来。乐康向来软硬都吃,  一巴掌早就把他不存在的尊严打没了,  再者对付玄文的恐惧刻在骨子里,  他只想着听话些能让自己好过。又是劈头盖脸的一巴掌。

        “你不知道那付章兮难不成心善,见质子可怜,  所以路见不平”  付玄文抓着乐康的领子将他拎起来。

        “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乐康崩溃大哭,  “你说过会相信我。”

        “你值当吗”付玄文轻抚他裂开的嘴角,  像是心疼坏了,

        “小骗子。”

        “我要走,我讨厌你,我不要与你在一起。”  乐康许是到了崩溃边缘,疼得脑子一热,  一股脑把心里话都说出来,“我不要你!这话说得极重,简直就是往人心窝子捅。

        “不要我”软软的小团子愤恨地瞪着他,  眼里是浓重的怨恨与厌恶,

        “还是我拦了你俩的好事”  付玄文暴怒的风暴在深色眸子里翻涌,  手却轻轻一松,  还有心思细致抚平乐康褶皱的衣领。乐康一时口不择言,  胡乱说着自己都不知道的话,  许是他心底隐隐清楚什么话最能激怒付玄文。

        “就是你!没有你,他早就出来了!”

        付玄文没有注意到乐康的用词,只是会意地颔首,  神色晦暗,“是孤的不是,耽搁你们有情人了。”

        他一把拽住乐康的胳膊狠狠住床上一掼,  带着道不清的残忍的笑,“孤最大的不是,  就是怜惜你,才叫你钻了空子。”

        “放心,只此一次,孤以后会改正。”乐康从未受过这样的煎熬,  他像个没有思想的玩偶任付玄文摆弄,  秀致的脸蛋敷上一层浅淡的泪光,  舌尖探出红唇,细着嗓子求饶。

        直到声音渐渐低下去,只剩痛苦的闷哼声。

        付玄文摸着他沾着血的纤细小腿,亲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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